两棵树

与君共忆少年时,须信人生如寄

【灵修夫妇魔改第一弹】魔界~春华秋实之夜如果是这样发展!

霄BOSS请出东海吧:

*锦觅人设综合了一部分书里性格,书里女主目的性可强了,并不对男二黏糊


*前情:已发生九婴洞和穗禾打斗但锦觅旨在赶紧跑路救人所以凤凰没赶上家暴烧毛的情节,有凤凰复活后书里夜夜变水气挂凤凰窗外看的剧情设定(没懂剧怎么删掉这些男女主的糖)




眼里灰白的世界中,只有那一对繁花里相拥而立的漂亮男女。


锦觅心想,我彻底失去凤凰了。




凤凰说,我们的树,死了。而现在,我的凤凰……也消失了。那只骄傲又明亮,温柔又深情的鸟儿,终究只在她黑白的回忆里对她微笑。


这可真是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




锦觅有些发抖,从栖梧宫那颗复活的凤凰树中得到的勇气流逝一空。她脱力地背靠在岩壁上。听着看不出神情,也不知何时来到她面前的魔尊说,“水神所赠,确非凡品。”


旭凤的容貌依然冠绝六界,只是他的眼里再也没有对她的爱情。他的面色在魔界格外黑暗低垂的天空下显得冷淡而苍白,魔尊伸手,托着刚刚用来求婚的春华秋实,在繁花背后的此处荒地,轻轻对锦觅说:“如今该物归原主了。”


伸在锦觅眼前的这只手曾坚定地护着她不被穷奇伤害,曾穿过她的黑发间插花簪翎,也曾温柔地抱着她轻轻摇晃。


现在,这只手伸向锦觅,只为归还定情信物




锦觅定定地看着魔尊,眼眶是灼热的红,是流不出的泪,是无法出口的爱,她固执地不抬手,顽强地从背后的岩壁上汲取站立的力量。


——好像这样做,就能拒绝面对这一夜的噩梦似的。




旭凤似有些嘲讽地笑笑,捏过锦觅的手腕——实在太纤细了,又太脆弱了,他想——一根根展开她紧握的拳头,将玉石一样的叶片放到锦觅形状完美的手心里。




真冷啊……


旭凤想。


随后,他慢慢将手背过背后,五指收起,紧握成拳,掩盖在黑色衣袖下。




旭凤撤回手,锦觅手掌僵硬着,像个精致的蜡像假人,任由春华秋实从僵直的指缝里落下。她倔强地望着旭凤漂亮的眼睛,只在里面看到了冰冷。那股冷推拒着锦觅,她只能软弱地、卑微地跌坐在地——那股冷继续摄入锦觅的心神,将她冻得呼吸不上来。


锦觅顾不上地上的春华秋实,自己的一瓣真身,她揪着魔尊的袍角,恳求般对着旭凤喃喃——


“我爱你……我是爱你的。”




锦觅已不知道她的述求是什么了。


是求凤凰不要娶穗禾吗?娶任何女子都好,不要娶她的杀父仇人?还是求凤凰相信,她是爱他的,她一直都是爱他的,她对他一见钟情,从花界那句“何方小妖”开始,就爱上他了呢?




旭凤站着,从上居高望着从未如此低微的锦觅。在他还是骄傲的火神殿下时,在锦觅还是个花界小葡萄精时,这个清丽绝伦的少女扔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他睫毛半垂,遮去了眼里的泪水。


嫣红的嘴唇弯起,魔尊说,“临死之前,水神赠我两字,从未……”




锦觅浑身发着抖,胸口堵着喘不上气,咳出陨丹的痛苦再次席卷而来,滔天巨浪般将她裹挟进绝望的深渊。此时此刻此地,她既不优雅也不漂亮了,只留一双亮得惊人的眼睛,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向凤凰求救。


“我真的……真的,是爱你的。”




一行眼泪再掩饰不住,沿着魔尊苍白的脸孔流下。旭凤的声音像一只雨夜里狼狈不堪的鸟,发着抖,“……旭凤至今奉为金科玉律,铭记于心,一刻都不敢忘记。”


背后的手紧握成拳,旭凤花费全身力气不去扶起地上心爱的女子、深恨的仇人。


他说:“今后你若再说一句爱我之谬言,我便立刻杀了你,说一次,剐一次。”




我彻底失去凤凰了。


锦觅咽回嘴边的“我爱你”,攥紧了旭凤的袍角——她告诉自己,放手吧,别再让凤凰平添恶心了——复而极慢地放松了一丝力道。


魔尊在下一瞬间,飞快地扯回自己的衣袍。




真是够可怜了,自己,落到如此地步,竟还心生奢望。


旭凤太阳穴鼓胀,嘲讽着不争气的自己,转身,听见锦觅在他背后说,“对不起,打扰魔尊陛下了。”


平平静静的。


不愧是毫不犹豫一刀捅死他的天界水神。




锦觅目光垂在地面上的春华秋实上,心里空无一物,她的情感全都随着魔尊的离去,灰飞烟灭。她嘲讽地笑了笑,张张口,无声地念,凤凰,我爱你




魔界逼仄的天空,突然下起了血色的五瓣霜。


凤凰,我彻底失去你了。




锦觅朝着忘川走去,她安静地走,血色的霜花安静地下,两行眼泪安静地被茫茫的极光照亮。她的手在滴血,血液沾在残余的半片春华秋实上。


春华秋实,托身于锦觅的一瓣真身,却和凤凰的第八魄融合了。锦觅不敢再碎掉春华秋实——尽管旭凤弃如敝履,可这已不再是她的东西了,就像她的爱情,她的心。




旭凤安静地远远跟着锦觅,像抹天地间孤独的鬼魂。


他嘴角残留着没擦干的血,看着不断飘下的五瓣霜,茫然不知所措。




旭凤本不知道,春华秋实是他心之所系的一瓣真身。


他用这瓣真身向另一个女子求了一场注定心怀鬼胎的婚,远远地,和心上的姑娘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共赏这片繁花似锦。




他……不愿意原谅她、不愿意再爱她,可他,实在太想她了。


可现在,也许,他和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锦觅停下脚步,三丈之外,是一身白衣的天帝。


他叫她,“觅儿。”




旭凤止步,隔了很远,看着忘川河畔的那对未婚夫妻。


这可真是……男才女貌,名正言顺。




五瓣霜停了。




锦觅说,“天帝陛下。”


她将春华秋实的残片收回。


天帝上前,锦觅后退一步,避开了天帝的怀抱。


“觅儿,不要这样看着我……”天帝轻声说,“我会害怕。”




“害怕……”锦觅也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她只知道,她被天帝逗笑了。“该害怕的,可是我这个从头至尾、被你欺骗的人吧。”


“也好,反正,这个夜晚不会更糟糕了。”锦觅慢慢走向忘川,眼神着魔般盯着忘川里的幽魂。她说,“别再骗我、别再骗天下人、也别再骗你自己了。”




“昨夜,我取九婴内丹时,遇见穗禾了。”锦觅说,“穗禾会琉璃净火,也向我承认,她就是凶手。”


强行压抑着翻滚不休的仇恨,锦觅离忘川更近,近到忘川几乎能打湿她的衣角的地步。


“你猜,穗禾还说了什么?”




天帝脸孔没有一丝动摇,他说,“我帮你杀她。”


但他没有再上前。




锦觅回头认真地打量他,发现自己的确没有发现天帝任何心虚的神色。就好像,天帝还是那个温柔不争的小鱼仙倌。


所以,她又看回忘川,笑了笑。




“穗禾说,你早就知道凶手是她了。”锦觅说,“我竟然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是你!让我亲手杀了我最爱——也最爱我的人!”她爆发得格外突然,仿佛前期一直在积蓄愤怒的力量,这股力量将她单薄的身子冲撞得摇摇欲坠,她在忘川边颤颤巍巍,随时都能跌入忘川。


忘川的幽魂大量地开始聚集,像嗅着饵食而来的锦鲤。




“我爱你,你不要丢下我!”天帝强势地握着她的双肩,却卑微地请求她。


锦觅反而被刺激得地推攘着天帝的环抱。“别碰我!”她尖叫着,“你明知道——明知道——”




“天上地下,我只想要一只凤凰!”




灼热的仇恨涌了上来,锦觅终于用力推开天帝,也终于跌进忘川。


游魂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




“觅儿!”


“锦觅!”




“我终于知道,恨到底是什么了。”锦觅似不知痛楚,在忘川半梦半醒,“我恨穗禾,也恨你。”她喃喃自语,“更恨我自己。”




清越的凤鸣划破天际,火红明亮的凤凰俯冲进忘川,将鲜血淋漓的锦觅带回地面,振翅飞向魔宫。





怼男二的话有lof主看女主和男二决裂戏时的私心。


编剧只爱男二,不爱凤凰,也不爱女主。男女主都只是编剧为了给男二艹人设的踏脚石。


拒绝强行大三角三人行,女主的红白玫瑰远方心上皆是凤凰。


评论

热度(1137)

  1. 共8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